ascoundrel

随缘吧

【炭善】雌雄同株

狼人炭x南瓜精善,炭善官方万圣节pa,其余全是私设

本篇的狯岳是幸福的盒子没有破洞的狯岳

人物属于🐊,ooc属于我

01.

我妻善逸是只南瓜。

在他没有化形的日子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自己的世界是一片黑暗,都说伸手不见五指,可他既没有手,也没有眼睛。每天只有无尽的黑暗与他作伴,唯一能让自己产生“我还活着”这种想法的,是无时不刻从耳朵里传来的声音。话虽这么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耳朵就是了。

一开始耳朵没有现在这么好使的,听见的声音模糊极了,时断时续,只有超大分贝的声音才能听见。善逸想,既然都是怪物了,连自己存在在什么环境都不知道也太可怜了。于是他开始努力听,一点一点地分辨一切对他而言极为陌生的声音。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没有。他想。

耳朵逐渐变得敏感,细微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鲜活了起来,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生命”,对我妻善逸而言应该就是这听见的世间万物了。

02.

灶门炭治郎是只狼。

狼是群居动物,经常以族群为单位居住,每次狩猎必定全家出动,从幼崽到老狼都有各自的职责,它们善于快速及长距离的奔跑,经常追逐猎食。

灶门一家隐居在山上,是不表明身份很难让别人相信自己是狼的一家:狼都怕火,而他们不怕,不仅不怕,还以烧炭为工作,卖炭来养活全家;狼都吃荤,他们杂食,虽然更多的是吃素。

因为他的父亲,灶门炭十郎是真真正正的人类。

身为人类,却爱上了一匹狼,这听上去很荒谬,但确确实实发生在炭十郎的身上。灶门家世世代代以卖炭为生,家里穷困,砍柴的责任过早的压在了长男炭十郎的肩膀上。他第二次砍柴时遇上了大暴雪,没有父亲引导的他迷失在森林里,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冻死的时候,一匹雪白的狼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边,仿佛在为他引路,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她像一只雪白的精灵指引着他走出风暴,等背着柴的炭十郎回过神来,他正站在自家门口,没有风暴,没有大雪,也没有那匹狼。

葵枝经常跟孩子们谈起来他们的初遇,每次回忆起过往的时候,葵枝的耳朵总是会染上羞涩的粉红,雪白的尾巴一刻摇个不停。

狼的嗅觉很灵敏,除了炭十郎,家里所有人都能闻到他大限将至的味道。

葵枝是一匹被驯化的狼,可是狼和人总归是不同的,妻子和孩子一年年毫无变化,岁月只在炭十郎自己的身上游走。好景不长,病痛缠身的炭十郎终究是走了。

长男炭治郎接过了撑起这个家的责任。

03.

过于灵敏的听力也不是件好事。

事实证明,从什么都听不见到隔两条街还听的一清二楚只需要一双技能点到满级的耳朵。绝佳的听力让他得知自己是一颗生长在一个中年男人家里的南瓜,还是颗经常被家里小孩扯的南瓜。

身为南瓜真是对不起啊!

他以一种微妙的关系留在这里。

直到有一天他感觉到被扯住头皮的疼痛。

他疼的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眼,是一个一脸震惊和嫌弃的黑发青年。

“哈哈,你,你好啊……”

实话说这不是一个值得回忆的化形。

几年后和炭治郎聊起来的时候善逸还抱怨过狯岳曾经对他的暴行,虽然自己听过狯岳从小到大的声音,但是见到他这还是第一次。

“老师一直不愿意扔了你的原因就是这个?”

狯岳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全身金灿灿的妖精,松开抓着善逸头发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农场。

04.

灶门祢豆子是镇上颇有好评的女子。炭治郎如是说。

善逸点了个赞。

05.

善逸第一次见到祢豆子的时候,自己刚好被第七个女朋友甩了,被骗走了身上所有的钱,不敢回家面对慈祥的爷爷和面露凶光的大哥。背着竹筐下山卖炭的灶门家长女戴着头巾,正隔着一条街向他的方向走过来。

剩下的情节像是老套的旧电影,善逸对祢豆子一见钟情,替祢豆子挡下发难的男人,她很感激地邀请他去她家。

但是与老套的旧电影不同的是,瘦弱的南瓜妖精轻而易举地被扇翻在地,最终还是祢豆子的哥哥赶走了惹事的人。

善逸很悲伤,坚信自己刚才只是失误的他认为炭治郎抢走了他的把妹机会,脑海中天人交战之时炭治郎开口了:“谢谢你保护我妹妹。我叫灶门炭治郎。”

我妻善逸发誓那是他自从能“听见”开始,所听过的最温柔的声音,没有之一。可惜他的重点根本不在这里:不过既然只是妹妹的话证明自己还有机会不是吗!

三个人一番交流,仍然(对追祢豆子)十分乐观的善逸最终拜访了灶门家。

既然在家里,就没必要隐藏了。当南瓜精善逸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狼窝做客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

06.

“善逸,谢谢你保护了祢豆子。”炭治郎很感激,吃饭的时候把一切全盘托出,换来葵枝同样感谢的目光和灶门家四个弟妹憧憬的眼神。

“没、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大事……说到底还是你赶走了那些人……”善逸很害怕,任谁被一窝狼盯着看也不会舒服,更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南瓜。

在饭桌上被一群狼围观,怎么想都会害怕吧。

十分煎熬的吃过饭,坚持不留宿的善逸和送行的炭治郎缓步走在下山路上,天色渐晚,小路很窄,只能一排通过。炭治郎走在前面带路,善逸在后面跟。四周很安静,炭治郎的花牌耳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善逸,是南瓜吗?”炭治郎突然停下脚步,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善逸如果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因为在走神差点撞上炭治郎的善逸其实对炭治郎心怀愧疚的,毕竟自己什么都没做就白白在灶门家蹭了顿饭,还被他家人用对待恩人的方式对待。

炭治郎的声音里只有坦然和真诚。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

“是南瓜。具体点说是南瓜精。”善逸轻轻开口,“炭治郎一家都是狼呢,那对耳朵和尾巴,不能隐藏吗?”

“收不回去的,我是半人半兽。”炭治郎转过身,摸摸头上的一对狼耳,“我父亲是人类,家里只有母亲能自如的收回伸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说起来善逸头上的南瓜,是装饰吗?”炭治郎很好奇。

“才不是装饰啊!那个……是我的本体。”

自己的本体是顶在头上的南瓜这件事怎么样说出去都有点过于羞耻了。善逸低着头不敢直视炭治郎那双过于漂亮的酒红色眼睛,等着炭治郎结束这个话题。

左等右等,度秒如年。

然后他感受到一只温暖的手抚在他的本体上。这只手不像他一直肖想的女孩子的手一样柔软细腻,小巧玲珑,这是一只干活的手,粗糙,手上布满老茧与伤痕,宽大又骨节分明。但是这只手很温暖。比他幻想中握在手里的女孩子的手还要温暖,烧得他面颊发烫,一路烧到心窝里。

他很喜欢这只手。

心跳的声音有点大。

“啊!抱歉,善逸!不自觉的就摸上去了……给你造成困扰真对不起……”

炭治郎连忙把手拿开,面颊涌上绯红,惹得耳根发烫。

“没关系的……”善逸不敢抬头,反而把自己往下埋得更深了,他意识到自己是在眷恋炭治郎的抚摸。

“善逸,再往下走就到了镇上,我就不能再往前走了,你自己可以吗?”

炭治郎急忙转过身去转移话题。山下隐约亮着几盏灯,忽明忽暗。

善逸胡乱的点了点头,炭治郎也慌乱的打算绕过他原路返回,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两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来说过于超纲。

炭治郎刚绕过他,就被善逸勾住了袖口。

炭治郎觉着袖口的皮肤痒痒的,像有一只小猫在他心上轻轻的瘙痒。善逸缓缓抬头,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双金棕色的眼睛,像一只幼兽,眼睛里满是羞赧与希冀:

“炭治郎,我、我改主意了,我想在你家留宿。”

也不知道花子睡了没有,自己还欠她一个晚上的睡前故事,善逸想。

07.

狼的嗅觉很好使,炭治郎的嗅觉格外的好使,用有学问的人的话来说,大概是基因突变吧。在他还没见到善逸本人的时候,就闻到祢豆子身边有一个温柔又强大的存在,今晚善逸明明看上去很紧张,很害怕,但是闻上去一点惊慌都没有。

乡巴佬炭治郎感到新奇。

08.

善逸顺理成章的借住在炭治郎的房间。

葵枝好像早有预感一样,早早在炭治郎的房间里多铺了一铺被褥,等到两人吹着冷风冷静下来回到灶门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葵枝哄睡了弟妹也睡下了,只在炭治郎的屋子留了盏灯。

善逸经过一天的波折早已昏昏欲睡,和炭治郎并排躺着,被子是今天晒过的,又香又软,闻起来像是今天摸头的时候从善逸身上闻到的香味。

香味?

炭治郎慌忙坐起身,被子被他掀到了一边,空气里隐隐约约有一股清香,撩拨着炭治郎的神经。他过大的动作换来了善逸的不满:他都要睡着了,炭治郎这是搞得什么幺蛾子?

“炭治郎……睡觉……”

善逸的不满仅限于皱了皱眉头,哼唧两声罢了。

“啊,善逸对不起……但是,你身上好香啊……”炭治郎声音越来越小,脸烧成一片。

“……善逸?”

回应他的只有轻微的鼾声。

09.

善逸开始在自己家和灶门家来回跑。

他喜欢灶门炭治郎家的温馨,也喜欢宠着他的爷爷和总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大哥。

花子总是缠着他讲睡前故事,每当这时候花子最喜欢窝在炭治郎的怀里,一边央求哥哥给她顺毛,一边听善逸讲她没听过的城里故事。六太经常在这时候吃姐姐的醋,非要也让炭治郎顺,只要祢豆子把他抱在怀里摸摸头,六太就会安静下来,专心听故事。而茂会强调自己是个大人了不要梳毛,嘴巴逞强但还是和弟弟竹雄乖乖的趴在旁边。有时候葵枝会静悄悄地端来一盘新鲜的水果,有时候也会安静的坐在旁边听善逸讲。

于是睡前故事变成了全家故事大会。

10.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新的一年。

善逸难得没有在炭治郎家久居,约他在山脚的樱花树下见。

乡下的樱花开的早,筹备新年的时候,有些许就开始抽芽了,嫩绿色很是惹人喜欢。

约定的时间是傍晚,在庙会快结束的时候。

两个人先后爬上山坡,趁着夜色,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一个知道自己要干嘛,一个知道对方要干嘛。木屐踩在土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嘎达嘎达,又像是心跳,扑通扑通。

“炭治郎,”善逸眼一闭心一横先开了口,“虽然只认识一年但是我喜欢你。所以你……”

剩下的话湮没在庙会烟花中,绚烂的烟火点缀夜空,把炭治郎的脸照的通明。善逸的金发在夺目的烟花下有些暗淡,但是在炭治郎眼中,飘逸的短发比绚烂的烟火更加惹他注意。

他拉住善逸的手,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我也是。”

11.

“请您把善逸嫁给我!”

我妻善逸以为自己大清早就幻听了。

他头一次如此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明明是炭治郎的声音,说的也是日文,却在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他慌张的推开门,却发现炭治郎正对爷爷和大哥鞠躬,三个人中规中矩的跪坐在客厅里——好吧,狯岳并没有,他比较懒散。听到开门的声音后,他指着身后的善逸,对跪坐在面前的傻小子说:

“你小子,知道南瓜是雌雄同株吗?”

end

特别糟糕的万圣节贺文,没有思路真的很糟糕orz

通篇流水账,感谢看到现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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